,没想到陈攀居然就这样威胁上门。
    “咦?你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吗?”陈攀故作惊讶,“要不,我让你叔看看?”这话里透着一股得意。
    “哪能啊。”晓柔连忙阻止,她好不容易才让这事过去,哪里能让陈攀再次抖出来,只能硬着头皮胡扯了一段。
    “原来是这样。”陈攀一脸“原来如此”的模样点头,他扭头对陈巍峨说道“二狗啊,你明儿个早上还要干活呐,不如让晓柔过来陪我杀两局,你看怎么样?”
    陈巍峨只当堂伯棋瘾犯了,哪能想到那么多,满口答应。晓柔心里一片哀嚎。
    第二天早上,陈巍峨走之前还嘱咐晓柔去看望陈攀,晓柔木着脸答应。就算他不说,她也必须要走一趟了。
    目送陈巍峨离开,晓柔又磨蹭了一段时间,才拖着脚步朝陈攀家走去。
    陈攀的房子离陈巍峨家不远,晓柔老远就看见他站在门口张望的身影。
    陈攀一大早就盘算着陈巍峨出门的时间,在门口等着晓柔过来。
    晓柔今天穿的是一条波西米亚风的长裙,走起路来摇曳生姿,把一早就望眼欲穿等着的陈攀眼睛都看直了。晓柔本就生的娇媚,再加上这段日子一直被男人灌溉滋润,正好比含苞的花朵开始伸展自己的花瓣,既保持着小姑娘的清纯青涩,又添加了成熟的媚色风情。
    见晓柔果然来了,陈攀那老树皮布满褶皱的脸扯出一抹淫笑。
    “晓柔,可等死爷爷了。”晓柔一进门,陈攀立刻把大门反锁了,双手急吼吼地就抱上晓柔,嘴巴在晓柔滑嫩的脸上乱亲着。
    晓柔扭动着头,左右躲避着陈攀的亲吻。
    陈攀也不在乎她的闪躲,胡乱亲了几口之后,直奔重点而去。他一把掀起晓柔的长裙,脑袋一钻,就钻到晓柔的裙子底下去了。
    老东西抱住晓柔的屁股,一口就啃上了小姑娘软滑的大腿肉,将脸埋在这片温香软肉中滚动,下巴的胡茬扎的晓柔娇嫩的皮肤立刻泛起了淡淡的红色。陈攀三两下就舔地晓柔大腿内侧一片黏腻,他咽了口口水,终于激动地把脸埋进了晓柔的双腿之间。
    “唔啊……嗯……”陈攀隔着布料就亲上了晓柔最私密的地方,年轻女孩的体香盈满了他的鼻腔,他忍不住从喉头发出些混浊呻吟来。
    晓柔的双手逐渐握成拳头,她的底裤已经被舔湿了。堂爷爷的舌头时而覆盖整个耻丘,时而伸进裂谷,把柔软的布料也一起顶了进去,进一步刺激了她的官能。
    但她心里着实不甘愿,这种身体和心理的极度反差让她快要分裂了。
    陈攀有些忍不住了,他如枯枝的手指勾住晓柔内裤的边缘,一使力就把它扒到了晓柔的臀下。他甚至都来不及把内裤一扒到底,就让它那么挂着,舌头一伸,就搅进了峡谷,搅地晓柔是春心萌动,阵阵腿软。